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杂 记

发布日期: 2017年12月26日 来源: 本网站 作者: 玉门市国税局 闫 芮 分享到:


·清明·

  清清楚楚的清,明明白白的明。

  反正我是不够清明的,我承认自己有时候很混沌、很迷茫,不知来途、不明归处。

  喜欢看天,清明的,或暗淡的。印象中,家乡的天,似乎总是蓝哇哇的,很深很深的蓝,让人有些想吐。那样的蓝让人有些迷失,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沉浸其中不能自拔,那样的蓝,同样,似乎就应该是那样的,连一朵云彩的点缀都是种多余,一丝一毫的掺杂都成了玷污和不贞。江南的天,就没有那么豪放自由了,总是含羞带骚地像蒙着块遮羞布,说阴不阴,说阳不阳,再清明的天都掺了灰色的渐变,以云为扇也总是捉襟见肘。

  清明,多美的名字,也是多美的意境。

  更不如说,多美的愿想。

  我欲起舞画清明,却被世人笑疯颠,寂寥、寂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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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北冥有鱼,其名为鲲。鲲之大,不知其几千里也。

  《大鱼·海棠》里,构建了一个平行于人类的空间,每一个人生来往去,均幻化成一条巨大的红鱼,穿过大海,去往另一个世界的天空。许是叫鲲,许什么也不是。

  鱼,红鱼。

  来时看见一女孩蹲在池边喂鱼,脸上眉梢全是笑意。风撩起她额前的碎发,一点一厘,逆光而行。

  记忆里也有个人是爱鱼的,特别是红鱼。也记得他跟我说,他以为鱼是最自由的,每天游来游去,什么烦恼都没有,现在才知道,鱼儿也是要找吃食的,也在为生活打拼。说这话时,他脸上眉梢都是笑,笑得嘴挂弯月,笑得摄人心魂。某天,鱼儿化了翅膀,真的飞了,她真的自由了吧?就这样,安安静静的,追求幸福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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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骨子里是爱柳的。

  早在十七岁的哀伤还未泛滥之时,便已经将柳的柔情恰如其分地嵌进血肉里,让它的柔情在血液里夜夜笙歌,肆意穿行。我爱柳,爱得不浓不烈、不真不假。有时候看到或嫣红或煞白的玉兰,我会将它抛掷脑后,静静赞叹起花之韵来;还有时候望着茵茵碧草,又会预见出几分荒芜,看着或绿或黄或灰的交替,感叹阳关下荒草的悲凉。有时候又觉得柳才是自己,是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,或灿烂,或流连。

  杨柳青青著地垂,杨花漫漫搅天飞。

  杨柳折尽花飞尽,借问行有归不归。

  总觉得,柳是最缱绻的植物,在春花烂漫之时将自己的留恋一团团、一丝丝地释放,随风飘逝。

  柳。留。

  “翠色折不尽,离情生更多”。人生如斯,弹指云烟。又岂是折柳、赠柳就能留下的。能做的,便只有各自安好,珍惜当下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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